2010年12月31日星期五

2011年1月1日的睡前醒后

睡前感到很温暖。

曾经我说过:
时间虽然会改变很多事,
但也能证明很多事。

8个月,
严格来说该再加多6个月,
14个月不知道算不算长,
至少我就从来没有一个感觉是可以维持那么久的。

虽然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的见面,
却让我感受到一种被证明的感觉,
那么的清晰、那么的靠近却又遥不可及。
果然爱情就是那么折腾人心的东西,
果然我就是那么爱被你折腾的东西。
哈哈哈哈,
整段写下来真是毛骨悚然的东西。

我知道我的失眠情况今后一定有所改变了,
或会减轻许多,
也许倍加严重也难讲。
但你知道吗?
你就是那个让我失眠的病毒,
而我现在却在等待一个以毒攻毒。

你是病毒,
也是我的解药。
我们等着瞧咯!

~~~~~~~~~~~~~~~~~~~~~~~~~~~~~~~~~~~~~~~~~

醒后,
所有罗曼蒂克被现实打碎。

我面对一堆财务上的问题,
影响了我继续在日本奋斗的心情。
房租、生活费、学杂费......
都是些传统双鱼座最讨厌的字眼。

我被“伟大”的金钱问题折腾了好久,
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必须赚得一笔钱减少家里对我的支出,
甚至可以回报家里,
才能减轻以至消除家里对我在留学方面的开销所产生的罪恶感。
这种原罪,
不是信耶稣还是拜佛祖就可以消除的,
追根究底还是“伟大”的金钱能够解决这一切。

如果我不是我的话早就疯掉了,
罗曼蒂克+金钱原罪的冲击究竟有哪一个人类可以同时消受得来?

Fuck The 2010






















我现在在马来西亚过寒假,
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
而距离这短暂寒假的结束只剩两天,
两天之后,
我必须再次离开熟悉的国土,
面对人生的第一个冬天了。

这三个星期让我感受了好多关于亲情和友情的,
拍摄全家福、照顾家人,
以至跟朋友们唱K、打球、打game、吃宵夜都好,
那种悠悠自在的生活让我放松了精神。
比起在东京的这八个月,
真的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2010是个漂亮的数字,
但对我来说却代表着分离、寂寞、失眠,
积极一点,
就是独立、发奋、成长。
总之在这一年,
是我目前人生中最低潮的时候,
是面对最多变化的时候,
是桃花败坏的一年。

据星座的说法,
双鱼今年面对多个低潮期,
而11年开始就可摆脱这个命运,
运气像牛市一样往上直冲。
当然希望这是真的啦!
要不然闷死我了咯!
还要多一年低潮期,
真的是fuck的啦!

~~~~~~~~~~~~~~~~~~~~~~~~~~~~~
真的没什么的,
这个时候的见面,
对我来说只是在于update我脑中的你的样子。
哈哈~~

我fuck这个2010年主要也是因为它让我太郁闷,
它让我感受将近一整年无穷的失落感。
直到我们可以见面的时候也要来耍我,
真的是fucker一个。

我没期望说11年就可以怎样怎样,
但我希望能够让故事的接续开始,
然后让这个开始接续下去。

我,
是一名故事人,
你,
愿意做我故事里的女主角吗?

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卤面&双峰塔。。。

我是一名传统的大马人......

12月19日,
我随爸爸去到首都KL的一个歌唱比赛寻找灵感。
要知道这种歌唱比赛都是西北久的,
可以从下午3点半办到晚上9点半!
对我来说真的是无聊到......

回麻坡前,
老爸为了配合饥火与12am后路税较便宜的政策,
就带我们到KL近市区的一间简陋餐厅吃卤面。
抵达前,
经过雄伟的双峰塔,
对我来说,
它们依旧是那么地“高”、“贵”,
你绝对可以把一大堆的赞美词套在它们身上而不累赘。

到了那家所谓简陋的餐厅,
还未走入店里,
便可嗅到一阵从店旁未丢的垃圾传来的臭味,
当时我因为有点累了,
所以还没太大的感触。

老爸点了一黑一白的两盘卤面,
不久先送上白的,
我们就先勺了放在碗里吃了。
我吃着吃着,
突然感觉咬到异物,
心里一阵恶心,
便把异物吐了出来,
是条深色、灰灰的东西。

当我把它放在桌上展示给爸妈及一同而来的泽臣uncle时,
老爸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的啦......”
老妈也反应不大,
只是泽臣uncle看起来比较不舒服了。
我呢?
都说了我是传统马来西亚人......
我皱了一皱眉头之后,
便放开了,
继续吃那一碗......

但这时则泽臣uncle有些受不了且怀疑地说,
会不会是老鼠屎呢?
他还把我吐出的异物取去端详,
这使我也吃不下了。
接着,
我们决定叫员工过来看看。

员工取了异物过去,
接着老板娘靠了过去看,
再接着老板也围了过去......
最后,
老板娘“断定”那是一条绳子啦!
我的脸顿时黑了一阵......

老板在说了声“抱歉”之后就换了一碗小的给我们。
我老爸告诉我,
之前在东甲的时候也是碰过类似的事,
但那个老板还敢静静的照样收钱,
所以这算好了的.......

还没完。
用餐后要上厕所、洗手。

我到了洗手间,
转开了水龙头,
但怎么转水都不出,
这时才看到那个外劳员工在我后面告诉我,
要洗手要到外面去。
于是我就乖乖地跟着他到外面去。

那是在摊子前面的一个水龙头,
我一样转开了,
但水又不出,
那外劳员工便招呼我,
要我用一个大水缸的水来洗手。
那个水缸很大,
水也很满,
但上面很明显看得出有一层淡淡的油脂。
我看着那外劳员工期待的眼神(极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
便笨笨地伸了手下去洗了......(本来还以为有水瓢之类的东西)

结果,
我的手更脏了......

为何在雄伟、高、贵的双峰塔之下,
这种情况仍然普遍?
为何不止我父母,
还包括新生代的我能够忍受这种鸟事?

why? tell me why !!!!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这是归来的第二天心情。。。

13号的抵达的那一刻至现在的记忆,
脑袋像个快被塞爆的纸箱一样。
有很多心事在对话之间放下了,
又有很多心事在对话之后。

家人对我来说,
怎么样都是非常重要的。
我这次回国最大的愿望,
就是拍一张全家福,
将接近十年前的那幅挂在客厅的换掉。
然后取得电脑档,
冲洗一张方便携带的,
带去日本,
以便日后思想之用。

阿公和阿婆年近九旬,
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留学前),
真的很让我感到担忧。
这是让我决定一定要完成这目的的原因之一......

然而,
在时间安排上也出现了好多好多不尽人意的地方。
这使我感到极其为难,
时常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若是答应了朋友这一方,
有可能就需要拒绝家人这一方,
反之亦然。

尤其在管乐团旅行这件事上,
让我做了不少次抉择(尽管我不想抉择)。
当面对友情和爱情时,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委屈友情。
而后来又面对了友情和亲情、家人的窘境,
我又再一次不选择了友情。
然而,
这并非代表我不在意友谊,
而是觉得,
我在朋友这边比较容易得到谅解,
我需要谅解,
迫切需要......

因为我回来的日子不多(三星期),
若我因故拒绝了任何一位朋友的会面,
请接受我的道歉,
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处境。